第4卷:嚣张傻妃-第27章:有心拒绝(1/1)

第4卷:嚣张傻妃-第27章:有心拒绝

安乐虽然有心拒绝,然战北无极左右是个世子,他怎可驳了战北无极的面子,无奈之下只好颔首答应。

战北无极高兴地跳起来,而后转身,望着此时被小喜子缠住,无法脱身的纳兰雄,用同样灿烂的笑脸冲他说道:“云雄,本世子喜欢你,要和你做兄弟,今儿中午请你吃酒,你可不要驳了本世子的面子,否则我去姐姐面前参你一本!”

纳兰雄阴沉着面色,抱拳颔首道:“如此,多谢世子了。”

战北无极拍着巴掌,高高兴兴道:“小喜子,备马车!”

郁蓝明忙奔出来,面上依旧带着几分凄清,她哀婉的望着战北无极道:“无极,你不是说要陪母后一同用膳的么?怎的这会子又要外出?”

战北无极眨巴眨巴眼睛,笑眯眯道:“儿臣明儿再陪母后可好?儿臣今日要和两位兄弟好好玩乐一番,回来时会给母后带些好玩意儿的。”

郁蓝明还要说什么,张公公却突然开口道:“王后,您不是说想要一朵云升姑娘头上的那种簪花么?何不让世子在外面给您带一朵回来?”

郁蓝明面色一紧,十指紧紧扣在门沿上,她有些失落的颔首道:“好,我的儿啊,你早点回来,陪母后用了晚膳,今夜便宿在宫中吧。”

战北无极颔首道:“知道了。”

这时,喜儿牵了马车来,战北无极遂不再多说,拉着此时依旧用一双冷眸望着彼此的纳兰雄二人离开。

不同于战北无极的速度,此时战北野已经带着顾天瑜策马奔腾,一路在一干百姓风风火火的围观中,直往安宁郡王府去了。

顾天瑜最初无语的是,为何战北野在街上,也敢撒开马蹄子狂奔,万一和小说里写的那样,撞上了一个姑娘啊孩子啊之类的要怎么办,只是而今她无语的是,为何战北野有如此精湛的骑术,一路无论有多少人或是物,他都能轻而易举的避开,变态程度令人发指。

一路无话,待战北野驾马在王府门口停下后,顾天瑜长长吁了一口气,无奈道:“我说安宁郡王,姑娘我大好年华,差点栽在你这一手绝世骑术上。”

战北野拦腰将她抱下,冷哼一声道:“哼,越相处越发现,你这小妮子就是个满嘴荤话的市井女子。”

顾天瑜扬了扬眉,含笑道:“郡王爷,市井女子怎样?你吃的鸡鸭鱼肉,穿的布匹长靴,哪一个不是出自我这种市井女子之手?何况,没有我们这种市井女子,怎能衬托出譬如月夫人之类的,这等绝色美女的姿色呢?”

战北野微微蹙眉,他刚刚跨进门槛,便又退后一步,转过身,他目光沉沉的望着此时满眼均是戏谑的顾天瑜,冷声道:“你很在意月夫人的存在么?”

顾天瑜:“……”她微微一愣,旋即摇摇头道:“当然不是啦,只是听说她是西凉四大美人之一,民女觉得,用她做比喻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
战北野眉宇间沾染几分肃杀,冰冷的眸子又似第一次相见那般,让人不含而栗,他冷冷盯着顾天瑜许久,而后才缓缓转身,淡淡道:“你大可不必如此。因为,纵是没有你这等市井小民衬托,她也是这西凉美人之首,另外,本王王府中一切吃穿用度,均有专人种植,绫罗绸缎均是西凉最厉害的绣娘缝补,遂和你这等市井小民也没有一分关系。”

说话间他已经走出多远,顾天瑜跟在他身后,望着他那笔直的背影,听着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,和自己说这些,不由“噗嗤”一笑,挑眉道:“郡王爷今儿怎的有闲情逸致,花那么多口舌与我说这些话?”

战北野微微错愕,他顿在那里,但见顾天瑜上前一步,和他并排而立,她踮起脚尖,有邪魅的凤眸中光影绰绰,她含笑道:“不过,这样的你,可比冷冰冰的你好多了。”

四目相对,战北野只望着那魅惑眸子里的滟滟水光,简直比天光更加耀眼,然,虽闪亮却让他不愿意移开双目。

两人就这样对望着,直到一阵冷风呼啸,吹散他们头顶梅花尽落,顾天瑜才意识到此时气氛的暧昧。她方记起自己踮着脚尖,正凑近了战北野的面容,下意识的后退,谁知,战北野突然一把拉住她,沉声道:“别动。”

顾天瑜惊诧的瞪大眼睛望着战北野,但见他那冰冷的俊颜一步步靠近,待她想一把将他推开时,他却突然一手抓住她的玉手,一手突然伸到她弯翘的睫毛上,而后,小心翼翼拈了一瓣梅花瓣。

轻轻一吹,战北野将花瓣吹起,花瓣坠落,战北野望着顾天瑜,但见此时她半露的面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,一双凤眸中氤氲着雾气,鬼使神差的,战北野突然捏起顾天瑜的下颔,俊颜再次贴近,顾天瑜却已经清醒过来,她一把甩开战北野的大手,踉跄后退几步,干咳两声,淡淡道:“谢谢安宁郡王。”

战北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收回手,以袖掩面,干咳几声,同时将面颊的红晕遮住,一双漆黑的瞳眸此时微微低垂,光影在他的额角碎乱晃动,如他此时那不受控制的狂跳的心脏。

“对了,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。”顾天瑜见他一副羞涩,甚至有些回味无穷的模样,忙转移话题道。

战北野剑眉冷蹙,目不转睛的盯着突然认真的顾天瑜,沉沉道:“何事?”

二人只当什么都没发生,继续往前走去,顾天瑜深吸几口气,瞧瞧调节好情绪,方继续开口道:“是这样的,小六和大雄虽然和我关系甚好,但他们毕竟是男人,与我共住一个别院内,多少有些不方便……”

战北野眼眸微亮,下一刻却再次沉暗下来,他凝眉,也不拐弯抹角,冷声道:“你究竟要作甚?”面前的女人真的会在乎这些礼节?如果真是如此,她又怎敢与他昨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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