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一章 莫莫莫(1/1)

周仁远和孙传庭谈完话,觉得天色尚早,便出宫门准备回府。他换上便服走在街上,看到街上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。百姓们的脸上都洋溢着迎接新年的幸福表情

,他身旁的熊天赐眼睛滴溜溜地望着街边的小吃直转。

周仁远笑道“天赐,你先自己逛逛,我自己一人走走,会直接回府的。”

“可是王爷,您的安全?”熊天赐迟疑道。

“这金陵如此太平,再说我的身手你不是不知道,还用担心吗?”周仁远说道。

“好嘞!那殿下,我去了啊!”熊天赐地逛街去了。

周仁远笑着摇摇头,自己一人到处乱逛,想起金婉尹刚替他生了个女儿,便想去买盒脂粉送给金婉尹。买完脂粉走着走着,不知不觉来到了珍珠河边。

他不觉心头大乱,当初就是和王婉婷在这珍珠河穿越到了明朝,而且那几昏迷的时候,一直梦见这珍珠河。“难道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?”周仁远不禁痴了!

这时,一名美貌的女人带着一个婢女也走到河边。女人一看周仁远,眼里闪过一缕奇怪的光芒。她领着婢女上前施礼道“可是摄政王殿下?”

周仁远回过神来,看着这美貌的女人,奇道“夫人,你如何知道我是摄政王?”

“怎么,殿下不记得奴家了?”女人嫣然一笑道“奴家赵可清,如今叫高可清,奴家的义父是兴平伯高杰!”

“喔———原来是兴平伯的义女,对对—当年在金陵——”周仁远说道。

“殿下,奴家的生父是大明的罪人,不提也罢!”赵可清说道。

“是!是!幸亏兴平伯仁义,能收留你姐弟!”周仁远亲手杀了赵之龙,他也不愿旧事重提。接着问道“对了,你那个弟弟呢?如今安好?”

“谢殿下挂念!训儿如今虽然袭了义父的爵位,如今在国子监读书,等过两年参加科考,也算是光大门楣了!”赵可清的声音如黄鹂出谷,甚是好听。

婢女却奇怪地看着自己主母,自从老爷过世后,自己的主母从来没有和男子这般亲近过。这是怎么啦?也许对方是摄政王吧。婢女心里想着。

“如此甚好!兴平伯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!”周仁远叹道。说完,便要离去。

“殿下,请等等!”赵可清急忙叫住周仁远。

“不知夫人还有何事?”周仁远转过身问道。

“不知殿下能否赏脸到府上一叙?”赵可清脸色微红道。

“这—不大好吧!”周仁远推诿道。

“殿下,故人相见,这份情总不能推托吧。难道说殿下如今位极人臣,已经瞧不起我等了?”赵可清嗔道。

“瞧你这话说的!好吧,我就随夫人去拜访一下贵府!”周仁远笑道。

周仁远随着赵可清来到一座僻静的宅子,上面写着“高宅”,周仁远奇怪道“夫人,这是兴平伯的宅子,你怎么不住在你夫君家里?”

赵可清我见犹怜道“奴家的丈夫三年前一场大病过世了,我义母见我孤苦,就叫我来同住。”

“啊?真是失礼,还望夫人恕罪!”周仁远感叹道,这么美貌的女子年纪轻轻就守寡了!

进入高符,里面也没几个仆人,也不见高夫人和赵训。周仁远奇怪道“夫人,怎么不见高夫人和你弟弟啊?”“我母亲去城外鸡鸣寺烧香了,弟弟还在当值没回来!殿下,您先请坐,奴家换身衣服就来,春菊,去叫厨房备些酒菜招待贵客!”赵可清在婢女耳边嘀咕了几句便

去换衣服了。

周仁远坐下喝了几口茶,等了半天还不见人出来。百无聊奈之下突然听到后院想起了琴声。

他寻着琴声来到后院,只见赵可清换了身薄纱在那里弹琴,两肩露出白脂般的肌肤,轻施粉黛,双目含情,真是一副绝妙美人图。

“殿下既然到此,何不进来听奴家弹奏?”赵可清轻启朱唇道。

周仁远笑了一笑,无所畏惧地跨入她的闺房道“既然美人相邀,岂有拒绝之理?”

他一进屋,看到桌上已经摆上了酒菜,笑道“喝着酒听美人弹琴,乃人生一雅事也!”说完,便倒了一杯酒,却半天不肯喝下。

“怎么?当世大英雄会怕小女子下毒不成?”赵可清抿嘴笑道。然后走过去,拿过周仁远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
周仁远哈哈笑道“夫人海量!”说完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。

赵可清脸色微红道“都说摄政王明里豁达,其实内心里十分谨慎,今日一见果真如此!”

“让夫人见笑了!只因我肩上的担子太重,所以胆子也小了!”周仁远自嘲道。

“你胆子还小吗?大白天的你还不是闯进我的香闺里来?”赵可清又倒满一杯喝下,已经显得娇艳欲滴,十分诱人。

“诶?这是夫人请我来的,我可不是乱闯!”周仁远摇头笑道。

“好吧,就算是奴家请你来的,可没叫你来后院啊!让奴家来试试你的胆子到底有多大?”说完,赵可清嘴里含了一口酒向周仁远渡了过来。

周仁远头一晃,一把把赵可清扔在地上,笑道“你想杀我?”赵可清被甩在地上吃痛一声,恶狠狠地说道“你果然狡诈如狐,竟然没被我引诱到?”

“哈哈——”周仁远大笑道“我承认你是个不多见的美女,可是我并不是见到美色就昏了头的人!你太高估你自己了!”

这时,前院传来一个男人兴奋的声音道“殿下在哪里?姐姐,殿下在你那里吗?”

“看来是你的弟弟回来了,你准备怎么解释刚才的事情?”周仁远笑问道。

“你!”赵可清恼羞成怒,手足无措。这时,赵训走了进来,看到自己的姐姐倒在地上,而周仁远则坐在椅子上斜眼看着自己。

“见过殿下,姐姐!这是怎么啦?你怎么倒在地上?”赵训向周仁远施礼后赶紧去搀扶赵可清。

赵可清流泪道“弟弟,幸亏你来的及时,殿下—殿下想侮辱我,呜呜———”

“啊?殿下,你———”赵训听了血气上涌,怒气冲冲地盯着周仁远。

“夫人,你还真是一位好演员!”周仁远起身鼓掌道,“赵训大人,哦不,高训高大人,你去问问你姐姐的婢女叫春菊的,到底发生了何事,你一问便知!”

高训怒声道“快把春菊叫来!”一名仆人撒腿就去找春菊去了。

没多久,春菊战战兢兢地进来,磕头道“奴婢见过伯爷!”

高训大声道“春菊,这到底发生了何事?殿下可有对我姐姐不轨?”

“回伯爷的话,小姐只是吩咐奴婢把酒菜端进小姐的房间,后面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!”春菊答道。

“春菊,我来问你,你可曾听见你家小姐求救啊?”周仁远问道。

“没有啊,奴婢和其他下人都没听见小姐求救啊,怎么啦?小姐为什么要求救?”春菊抬头奇怪道。“好了,你下去吧,这里没你的事了!”周仁远笑道,然后转身对赵训说道“令姐说我想侮辱她,她在自己府中为何不求救,难道是慑于我的淫威?再说,她明知高夫人和你不在家,竟然请我来做客,于情于理能解释的通吗?既然来请我做客,为何不把酒菜放在正堂,非要吩咐婢女放在闺房之内,而且还穿的如此暴露,

她想干什么?高大人,你不明白吗?”

赵训听了一阵脸红,埋怨赵可清道“姐姐,就算你已经守寡,仰慕殿下,你也不必如此啊!”

“不,高训,令姐不是仰慕我,而是想杀我!”周仁远大喝道。

“什么?姐姐,殿下说的可是实情?你想刺杀殿下?”赵训惊讶地差点跌坐在地。

赵可清站起身来,冷笑道“对!我就是想杀他,为死去的爹娘报仇!可惜我一个弱女子,没有成功,要杀要剐,随你的便!”

“姐姐,你—你疯了不成?”赵训按住赵可清的肩膀使劲摇晃道。

赵可清甩开赵训,指着周仁远含泪道“弟弟,难道你忘记了父亲是怎么死的,他就是死在这个人的手中!杀父之仇,不共戴天!”

“哈哈—杀父之仇?”周仁远狂笑道“那你来说说你们的父亲赵之龙因何被杀?他是谋反!”

“还不是被你逼的?”赵可清尖叫道“我父亲只不过贪污了军饷,你们就要拿他,害的我母亲也自尽,我们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,都是你一手造成的!”“真是胡说八道!”周仁远气急道。然后对赵训说道“兴平伯,如今你也是袭了爵位之人,你的义父为国捐躯,今日念在你义父的面上,我不想把事情闹大,不过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!告辞!”说完,扭头离开了高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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